陆薄言坐在床边逗着两个小家伙,看了看时间,不紧不慢的说:“还早,不急。” 他正正经经的说萧芸芸是他妹妹,在别人听来却成了段子。
当初只是想在A市有一个落脚点,他大可以选市中心的公寓,何必选郊外这么大的别墅区? 苏简安这才说:“怪怪的。”
如果只是玩玩,或许可以理解,但芸芸说“未来的嫂子”,她怎么感觉越川是认真的? 像萧芸芸这样小声哽咽的,也不是没有,但是萧芸芸看起来不像那种被生计逼迫的人。
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 苏韵锦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,抬起头才发现萧芸芸的情绪似乎也不怎么高。
他低下头,轻缓而又郑重的吻了吻苏简安的唇:“老婆,辛苦了。” 庞太太笑了笑:“就你给童童补习英文的那段时间,童童见过薄言几次。那个时候的薄言,你也知道冷得像一座万年冰山。不要说小孩了,我都有点忌惮他。越川再吓唬童童几句,童童之后就不敢见他了。”